【书名: 被迫当了阴间派遣工 第1章 我的葬礼 作者:白目君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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崭新的墓碑前,一位老妇人趴在坟头泣不成声,身后是一对打扮时髦的中年男女,与老妇人声嘶力竭的哭声相比他们两个到面无表情。
墓碑上那张黑白照片的主人是一个年约17、8岁的男生,算不上好看,稍微有点婴儿肥,杂乱粗犷的眉毛肆意地在眉骨上横七竖八地长着,皮笑肉不笑的表情宣示着拍照的时的不情愿。
我站在照片前,若有所思:当初拍这张照片的时候,我要是笑一笑会不会稍微好看点?
先做一个正式的自我介绍过,我叫陆乐巫,我爸姓陆,我妈姓巫。这个名字大家第一反应肯定是读“音乐”的“乐”吧。错,其实就是读“可乐”的“乐”;也没有大家所想的“陆爸要让巫妈一直快乐”那么浪漫的寓意。你不禁要问,那怎么会起这么别扭的名字,因为拼音L(乐)U(巫)读作“陆”,正好又有我妈的姓在里头……
是的,这名字起的就是这么离经叛道,也许是家人对我的智商不自信,也许是他们以这种方式给我做拼音启蒙吧,反正这名字就这么赫然登在了我的身份证上,此刻也刻在了我的牌位上。
“怎么样?看着自己的墓碑?”一个低沉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。
讲个笑话作为一个鬼还是会被突如其来的声响吓一跳。
“你是?”我回头看向对方,是一个穿着黑色中式立领大褂的男子,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我家人找了个相声演员来墓地当暖场嘉宾。
他看上去我差不多年纪,但人家星眉剑目一脸的正气,是那种如果有小朋友从他身边路过,都会肃然起敬给他敬个礼的程度。
“我是掌管五道轮回之一的阴司。”他满不在乎的从我身上穿过:“你拍照都是这么苦大仇深的吗?”
“你管我。”我对这种阴阳怪气的人没什么好气。
“我劝你对我客气点,我可是能决定你下哪一道轮回的。”对方的口气更加挑衅。
“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,我怕什么。”
“哈哈哈哈。”阴司狂妄的笑起来,看来你是对自己生前一点记忆都没了啊,也好,也好。
他收起笑容,冷冷的看着我,那种眼神让人不寒而栗。许久他淡淡的说:“让我帮你回忆一下,先不说别的,你这自杀就是要落入畜道的。”
随即他从怀里拿出一个黑色皮革本,打开亮起了光,居然是个手机……这和他的身份和穿着真的有着巨大的违和感。
“而你……”他打量了我一下慢条斯理的接着说:“连畜道都进不了,五道分别是:神、人、畜、饿鬼和地狱,而你则是去最后一道地狱道。”
我愣在原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,我到底怎么死的其实现在完全不记得了,我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高中毕业,上大学前,大学四年的记忆却被完全消除了一样。
“不过……”他打断了我思绪:“我倒是能给你重来一次的机会。”
“重来一次?”我半信半疑:“我为什么要重来一次呢?”
“因为你看……”
朝着他手指的方向,我看到那个情绪崩溃的老妇人也就是我外婆的身边,七七八八的趴着好几个黑影,那些黑影在地上蠕动着,并有种试图爬上我外婆身上的感觉。
“你干什么?!”我大声呵斥那个男的。
“我?我什么都没干啊,那些都是阴魂不散的恶灵,和你生前可都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哦。”
“那他们要干嘛?让他们别碰我外婆。”我怒目着看着他。
“我可不能干预人间的事情,不过……”
“你说话能不能不大喘气!”我没好气的怼道。
“哈哈,你不是自己也有点本事吗?”他上下打量了我一下。
“本事?”
“你还记得你初中毕业那年暑假吗?你外婆不在家那晚?”
“长长的头发。”见我没有反应,他又继续提醒到。
随着他的声音,往事仿佛走马灯的开始往我脑海里涌上来,确实我初中毕业那年遇到过很奇怪的事情……
我父母从小就出国讨生活了,我一直在国内和外婆生活。
记得那是刚中考完的暑假,外婆忘记了具体什么原因但这几天不在,我则准备参加之后的暑期写生夏令营在家打包,陪伴我的只有我们家猫。
那是一只四岁的黑色琥珀瞳长毛猫,品种不详,性别:公,一身油光水亮的皮毛在时常在阳光下反射着光,特别神气威风。
这只黑猫是我外婆从小区花坛一棵桃树下捡来的,延续了我家里鬼才起名方式,赐名:木兆。木兆平时和我更为亲近,睡觉都会蜷缩在我脚边,每每睁开眼就能看到它,就让人感觉特别安心。
那天吃完晚饭后,我早早熄了灯躺在床上玩手机。这人啊,吃多了就容易犯困,不知不觉我已经和周公下棋去了。
半梦半醒之间,我感觉到脚边有毛茸茸的一团在蠕动,下意识用脚蹭了蹭它,侧了个身迷迷糊糊地说:“木兆乖,哥哥眯一会,等下起来给你开罐头吃。”翻了个身便又睡了过去。
“喵~”一声猫叫突然在门外响起,随即传来“哗啦、哗啦”指甲划门的声音。
等等,不对啊?如果木兆睡在我脚边,那在门外的又是什么?
困意被突如其来的响声退去大半,我此刻不敢睁眼,一万种恐怖画面在脑海里闪出。
愣了许久,我缓缓地伸出脚用脚尖碰了碰,那毛茸茸的触觉还在!而且我能确定自己并不是在做梦。
“哗啦哗啦”门口指甲划门的声音再次响起,而且这次更加急促,在安静的夜晚显得格外刺耳,仿佛恨不得下一秒就破门而入。
冷汗“刷~”的一下从我额头上冒了出来,我微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,心里默念:“阿弥陀佛别贴脸……别贴脸……”
透过睁眼的缝隙,我打量这房间,但房间里因为拉了窗帘,此刻一片漆黑,根本什么都看不到。害怕动作太大打草惊蛇,我奋力地用指尖在枕边摸索,试图找到手机依仗那点微弱的光亮找寻一丝安全感。
但手机这东西越需要用的时候越找不到,摸索了半天只好无“机”而终。我深吸一口气,慢慢移动早已僵直的脖子,试图往身下看去。
突然,一股长长的毛发瞬间缠住了我的左脚踝,刚下意识想抽出脚从床上跳起来,左手同时也传来束缚感,一股毛发把我的左手手腕也缠了起来。
接着老天就给我开了个天大的玩笑,我左侧枕边传来震动,因为来了信息,手机屏幕好死不死的此刻亮了起来。
透过突如其来的光,我看到一颗满是毛发的头从我的脚下“噌”的一下飘了起来,直接和我来了个脸对脸,随即右手和右脚也被散开的头发定在了床上。
那颗姑且能看出是女性的头颅,一半脸都被眼睛所占据,没有睫毛的眼睛光秃秃地瞪着我,与大到吓人的眼白相比瞳孔异常的小,赤红的嘴唇向耳朵边裂开,露出上下两排尖牙,“呃呃……”她长着大嘴发出阵阵低吼,一脸看猎物的表情兴奋地看着我。
我的四肢被头发死死缠住,而且这些头发还在不停地收缩,仿佛想要把我的手脚勒断一样,这是我第一次感觉头发是那么“锋利”东西。
不知道你们有没有经历过真实的恐怖事件,此时我的冷汗已经完全把衣服打湿了,四肢传来痛觉掩盖了恐惧。之前就看过报道说:人在极度害怕的时候相比害怕,更多会出现愤怒的情绪。报道诚不欺我,一股邪火从心底突然升起。
“今天要是你弄不死我,我就要你灰飞烟灭。”虽然平时打个雷都能吓一跳,但现在确实萌生出这个悲壮的想法。我挣扎着反手抓住缠在手腕上的头发,死死盯着眼前这颗大脑袋。
嘭的一声,屋子的门被推了开来。因为我的门是那种有把手的,木兆之前就有跳起来开门的经验,此刻那双琥珀色的猫眼在夜里显得尤为明显,看到木兆后我的心情更是平复了大半。
不知道从哪来的一个想法划过脑海,我坚定地看着那颗头,压低声音,用低吼般的语气说出一个字:“退”。
居然有效!解除束缚后的那股轻松感从我的四肢传来,缠绕的头发猛地收了回去。
“呃呃呃呃!”那颗头叫不出声,只能勉强发出一种喉咙被堵住的声响,它像个气球一样,拖着长长的头发飘向天花板,在夜幕中逐渐消失了,似的就这么凭空不见了!
由于紧张又或者气愤憋着的那口气,此刻终于松了下来,我大口地喘着粗气,慢慢挪动僵硬的四肢。木兆喵喵地叫着跳上了床,用鼻子闻来闻去,仿佛在探我的气息,看看我是否还活着。
“没事了没事了”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它的头,看似安慰它实则是说给自己听,那种后怕毫无征兆地袭来,我能感觉整个人在不受控制地颤抖。
之后几天我都在这种恐惧感中度过,只敢白天稍稍眯一会,晚上都要开着灯瞪着双眼发呆到天亮,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外婆回来,进门她老人家看着我两个青到发黑的黑眼圈,来了一句:“玩手机玩成这样啊?”
我把事情的来龙去脉和我外婆说了一遍,外婆若有所思地想了很久,正当我以为她要给我讲述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的时候,她来了一句:“最近是不是学习压力太大了啊,要不要带你去看看心理医生?”看着外婆坚定而又一脸关切的神情,我把嗓子里的话生生咽了下去……